沈慕知被/囚/禁了,被她的初恋傅谨安,/囚/禁在她变卖的沈宅。
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住这里。”
在她昔日卧室里,傅谨安一边将她绑在床柱上,一边说。
手腕上的绳子被傅谨安打了死结,沈慕知用力挣、用牙齿咬都解不开。
沈慕知哭喊出声:“不要!你都有未婚妻了!为什么要来招惹我!”
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泼下,傅谨安停下动作。
半晌,他语气薄凉:“未婚妻?那又怎样?”
傅谨安一沉腰,牢牢锁住她挣扎的双腿。
“傅谨安你起来!”
炽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,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脸颊、唇上、腮边,几乎摄取她所有呼吸。
沈慕知别着脸想躲开,却次次被他逮住。
“唔……你敢……”
“我怎么不敢?连四年前爱上你我都敢。如果你爸还活着,看到你在我身下这幅样子会怎么想?”
“别说了……”沈慕知摇头哽声,逃避似的闭上眼睛。
“当初沈家将我尊严践踏在尘埃里的绝望,你感受到了吗?我他妈做错了什么?
就因为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爱上了你?可惜,哪怕你爸挑断我一只手手筋、将我赶出南城,甚至害死我妈——”
把玩她的发梢,他在她耳边低声絮语:“最后,你不还是我的?”
沈慕知闻声,呼吸一窒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我爸真的这样对你们?穆阿姨竟然已经……”
那么温柔的穆阿姨,早就将她当儿媳,总是慈眉善目笑着喊她“知知”,竟然不在了?
对于自己父亲的手段,沈慕知再清楚不过,可她真的没想到四年前在她的妥协下,沈父还是做得这么绝……
她和傅谨安之间的鸿沟这辈子都无法跨越了。
认清这个现实,沈慕知彻底心如死灰。
怪不得他现在都用右手,一深想,她眼眶发热:“你是左撇子,这几年你怎么过来的?”
“习惯了。”
男人眼皮不抬,轻描淡写道:“我还应该感谢你爸,没对我另一只手下手,否则还真成了废人。”
他不瞎,能看出她目光中除了不可置信还有怜悯和悲痛。
就快信她真的对此毫不知情了!
这个女人,除了玩弄老实人的感情还会什么?
当年她就是用这道无辜又清纯的目光,让他以为她是生命中唯一的光,永远陷入她的温柔里。
“沈大小姐,收起你的眼泪,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假惺惺的同情。”
当被男人粗鲁地擦拭眼角,沈慕知才反应过来,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
“怎么?觉得愧疚了?既然清楚沈家亏欠我……你就用身体来偿还,怎么样?”
她从没见过他这样轻佻邪肆地笑,说出的话是那样诛心刺耳。
见她沉默,他开始没耐心地撕扯她的衣服。
想再次yao她,他忍了很久。
很快,两人身上一块布也不剩。
沈慕知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,不论他怎么撩拨,就是咬着牙不发声。
在他的禁锢下,她逃无可逃,只能被动/承/欢/。
猛烈的/撞/击让她的心疼得没有知觉。
“叫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沈慕知,我看你能忍多久……”他笑了,手上颇有技巧地一路往下,用力——
“嗯啊……”
听到自己的声音,沈慕知羞愤欲绝,一张小脸烫得可以煮鸡蛋。
“乖。”
沈慕知昏了过去,又在疼痛中醒来,发现自己还被绑在床上。
傅谨安已经走了。
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尝到嘴角咸涩的眼泪,不禁想:为什么,她和傅谨安,会走到这一步?
第2章报应一个月前。
静谧的夜,远离市区的一处私人庄园内。
修剪平整的草坪上,被蒙眼的/赤/裸/女人匍匐在地,双手被皮带束缚到背后,皎洁月光笼罩在她无暇的肌肤上,更添魅惑。
无暇顾及泥土蹭脏了她的头发、肌肤,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背后男人手指所过之处。
置身黑暗的恐惧感让她宁肯把牙咬碎,也不出声。
“想yao吗?”
他低低的嘲弄让她羞愤得想当场死掉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从没有男人对她做过这些大胆的事。
哪怕是四年前和他相恋,两人也仅在无人的地方轻轻拥抱过一次。
“啊——”
天旋地转,沈慕知惊呼一声,等反应过来,已经被翻转过来推倒在地。
面朝夜空,后背被草扎得不舒服,巨大的不安让她蜷缩起身子。
下一秒——“唔……”
好疼!就像被人千刀万剐!
“傅谨安我求你,停下来……”
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臂膀,破/身的痛楚让她脸色发白,呼吸急促,却不想这幅画面到了男人眼中,却让他谷欠望更盛,突然一手扯开她的眼罩。
眼皮一凉,沈慕知睁开迷蒙的双眼,恰好对上他凌冽摄人的目光。
这一瞬,思绪回到四年前。
那年的傅谨安只是个在沈家兼职司机的大学生,她沈慕知身为沈家千金,不顾身份都想和他在一起。
沈父得知,气得将他赶出南城,动用关系让他被大学开除学籍。
若她胆敢联系傅谨安,沈父就将他的下落透露给傅家人。
她爱的男人,从小和母亲隐姓埋名生活在南城,谁知竟是傅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。
那个冷血到只认钱不认亲情的南城名门傅家!
他有资格和另一个继承人瓜分傅家财产,是对方最大的威胁。
而现在的傅谨安……俨然手握傅家大权。
这几年,他到底经历了什么?
“呵……沈大小姐,被曾经最看不上的人shui,内心一定在唾弃吧?”
听听,多么不堪的话。
她别过视线,看到他背后拨开云雾的月,泪流满面。
无法反驳。
因为她好像确实是个坏女人,将他甩掉后转头和别人订了婚。
后来她也遭到报应了不是吗?
沈家破产,父亲跳楼,留下一堆债务,未婚夫退婚,母亲确诊白血病,
这些年家产早已陆续被她变卖干净,实在是一无所有才会走上卖身这条路……
想不到第一个金主,会是他。
颠簸中,她哭泣求饶,却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惜。
那对英气的精致眉眼,曾经有多熟悉,现在就有多陌生。
他的表情,一定要多不屑有多不屑吧。
傅谨安,看到我这幅低jian的样子,你——满意了吗?
第3章被耍沈慕知从昏迷中醒来,发现自己穿戴整齐躺在一张大床上。
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,房门应声而开,一个管家模样的长者走进来,递上一张黑卡。
“沈小姐,这是傅少给你的包夜报酬,里面有二十万,密码是六个零。”
死死盯着那张黑卡,直到眼睛酸涩,沈慕知终于僵着手指接过。
二十万,应该够妈妈这段时间的化疗费了。
她大概知道行情,即使是会所头牌的初ye也很少值这么多,傅谨安对她倒是大方,呵。
可她还要筹到百来万,否则沈宅就要被拍卖……
为了偿还沈家欠下的债务,她每天吃力地打着几份工,多苦多累她都忍,却仍是杯水车薪。
沈家最后值钱的只剩这座空荡荡的宅子,她当然希望保下来。
但当务之急还是妈妈的医药费该补缴了。
***
医院,普通病房。
“你哪来这么多钱?”
得知沈慕知筹到了医药费,顾玉审视的目光在沈慕知脖颈和锁骨间流连。
沈慕知不自在地拉紧衣领,忽然觉得无地自容。
“妈,你就别问了,安心治病,一切有我。”
顾玉哽声:“知知,别骗妈妈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去……mai了?”良好的修养让她实在对最后两个字难以启齿。
沈慕知一僵,仿佛浑身血液凝固。
一段诡异的沉默后,顾玉再也克制不住情绪,崩溃哭喊:“不值得啊……我的女儿……从小我怎么教育你的?
妈妈耽误了你这么多年,迟早要走的,不要为了我失去做人的底线!”
怎么不值得!你是我最后的亲人!
沈慕知强忍眼泪,差点脱口而出,却还是按捺下来,佯装镇定地换了另一套说辞:“妈,你放心吧,我不会做傻事的,这钱是朋友暂时借我应急的。”
顾玉狐疑地打量她,或许也想蒙蔽自己,没再多加纠缠。
等顾玉入睡,沈慕知出病房去缴医药费。
可她没想到,傅谨安给的那张黑卡已经被冻结!
“哦,让助理冻结了一批卡,可能给你的也在里面。怎么?刚给的嫖资,这么快就要花了?”
电话那头,男人云淡风轻的嘲讽犹如刺骨寒冰。
“你!你怎么可以耍我?”沈慕知气得浑身发抖,费了好大劲才没对他吼出声。
他根本不知道她有多需要这笔钱!
深吸一口气,沈慕知捏紧了手机:“傅先生,按你昨天的要求,我一个人去了你的私人庄园,至于我人,莫非是对昨晚的服务不满意?”
傅谨安没回答。
如果不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从话筒传出,沈慕知几乎以为他挂了电话。
片刻后,他咬牙切齿道:“沈慕知,你真下jian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……我真的需要钱……”
她放下尊严,开始低声下气。
“想要钱,自己来拿。”
***
沈慕知再次来到这处郊区私人庄园。
二楼书房里,傅谨安坐在几叠文件前,钢笔尖刷刷刷在合同上划过。
疲惫的双眼布满血丝,哪怕再憔悴,那张脸也依旧帅得人神共愤。
沈慕知盯着他娴熟握笔的右手,皱眉。
傅谨安不是天生左撇子吗?什么时候习惯用起了右手?
第4章羞辱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傅谨安头也不抬。
沈慕知绷紧神经,挺直脊梁站在原地:“我是来拿钱的。”
他这才抬头看她,嘴角勾起一道讥讽的弧度:“怎么?送上门的生意,不做?又不是第一次mai了,矜持什么。”
沈慕知抑制着甩头就走的冲动,垂下眼帘:“你、你赶紧给钱,堂堂傅氏集团总裁难道要赖我一个小人物的账吗?”
男人恍若未闻,站起身朝她走来。
沈慕知警觉地后退一步。
他附身,薄唇贴近她耳边,轻笑出声:“沈慕知,你在这里跟我zuo一次,我给你加码到五十万,怎么样?”
这里?哪里?
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,沈慕知错愕地看着几米开外的落地窗,庄园景色一览无遗!
“我不要。”
开什么玩笑……在落地窗前?
楼下,佣人和保安在花坛穿梭来往,稍微往这个方向抬头就能看到他们……
“据我所知,两天后就是沈宅被拍卖的日子,沈家欠的那点钱对你来说应该算巨款吧?莫非流落街头的滋味,沈大小姐很想尝一尝?”
沈大小姐四个字说得一字一顿的,见女人一脸难堪,傅谨安深邃的眼中透着几丝意味不明。
“没钱,就该识时务。这道理,还是你们沈家教我的。”
沈慕知将下唇咬到发白。
***
“抱歉,沈小姐,房子已经被拍卖,您现在已经不是那套房子的业主……至于您需要在几天内搬离,这些流程我们后续会通知您。”
沈慕知捏着手里的卡,指甲要把掌心戳出血印。
昨天,她被傅谨安按在落地窗前zuo了两次,事后被赏了一百万。
今天天一亮她就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庄园,到医院缴完母亲的医药费,开始联系负责沈家债务相关事宜的律师。
可现在,她却被告知房子已经易主?
荒唐!
“为什么不通知我?你们不合规矩!”
律师语气怜悯:“两天只是答应您宽限的时间,一旦出现买主,法院还是会提前处理,更何况是那位要买……”
沈慕知精神一振:“哪位?请告诉我是谁,我找他把房子买回来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律师为难道:“在南城,您应该听说过傅谨安吧?”
熟悉的名字入耳,她身心发凉。
为什么……
绕了一大圈,他还是不放过她!
医院走廊上找了面墙倚靠,打定主意后,沈慕知掏出手机。
“傅谨安……是你买下了沈宅,对吧?我能不能拜托你……卖给我?”
“可以。”
男人的爽快反而让她始料未及。
果然,下一秒——
“一千万,没有就免谈。”
“你!那套房子市值哪有这么高?你这是狮子大开口……”
男人漫不经心道:“买不买随你。你多张几次腿,钱不是很容易就来了?”
沈慕知苦笑:“羞辱我,你就那么开心吗……”
“何止开心。”
傅谨安冷笑:“沈慕知,我还不清楚你什么情况吗?你全身上下值钱的,只有我给的那张卡了吧?
就这样还敢跟我要回沈家的房子?你以为商人都是做慈善的?”
“我知道了……抱歉,打扰了。”
沈慕知胸口剧烈起伏着,准备挂电话,却意外等来他话锋一转。
“我给你一条路——做我的女人,你想要的,我都能给你。定金就是沈宅,怎么样?”